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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八章 酒後亂 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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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天,酒是沒少喝的,五人在院子裏賞月之時。

簡寧看著天空那圓圓的月亮,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淡淡的哀傷。

都說中秋佳節是家人團圓的節日,可是如今,她的家人又是在何方呢?

胸口處的木佩貼著她的肌膚,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木佩的存在,而這也是提醒著她,她現在只是一個沒有家人,孤身在外的人。

即使在這個小村子裏,村民們對她都很熱情,但是再這樣的節日裏,需要家人陪伴的時候,堅強如她,也是脆弱不堪的。

十點多,眾人散去,各自回了房間,如今,周遠和放飛兄弟都是住在一樓的,而二樓平時就只有簡寧和夏雲朗兩人在,周遠他們也不是會隨意上二樓的人,只有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和夏雲朗上來。

散去,簡寧回了房間並沒有睡覺,而是上了閣樓,其實她的這棟小樓說是二樓,但是三層還有一個很寬敞的閣樓,裏面並沒有什麽東西,地上鋪著木質地板,上面全部鋪上了毯子,除此之外還放了一張桌子,再無他物。

猴臉簡寧又添了一床被褥和幾個抱枕,還有幾盆小花,如此使得這個小閣樓中也平添了幾分色彩,透過外面寬大的落地窗子,望去外面,就是一望無際的上巒起伏,而如今,在這裏賞月倒是一個好地方。

所以,簡寧拿了點水果和葡萄酒,就徑直的從自己的房間上了閣樓。

伸手將胸前的木佩拿了下來,慢慢的摩挲著,她的家人到底在哪呢?

當初,她之所以到這個裏來,最多的是想要找到她身世的線索,可是已經二十多年過去了,而蘇家說的,也只是一個大概的情況,她也只是找到了這裏,可是卻沒有任何線索。

倒不是她執念於自己的身世,只是不知道為什麽,她心裏總有那麽一個聲音告訴她,她要去尋找自己的親人,他們並沒有拋棄她,而是一直在尋找她,等待她。

想念,這是她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,第一次的這般的想念她的家人,想有家人的陪伴。

而此時在京城,簡家,一對中年夫婦相擁著站在月亮下,看著天空圓圓的月亮,周圍是萬家燈火的團圓時刻,可是他們,二十多年過去了,卻是讓然不能團圓。

他們小小的女兒,出生沒多久,就意外丟失了,這是他們這輩子心裏也無法抹去的痛苦,每次想起來,都是痛入骨髓的疼痛。

“我們的寧寧……”

中年女子面露哀傷,雖然已經是人近中年,但是那張面龐依然是美得精致,只是過於蒼白的臉色使得那份姿色減弱了不少,但是卻憑添幾分柔弱,讓人忍不住的去呵護。

“哎……不要傷心了,相信我,一定會找到我們的女兒的。”

中年男子低聲安慰,他面龐俊朗,眉宇英挺,絕對是中年美大叔一枚,只是兩鬢之間早早的漏出來的白發,可見其心中憂愁。

“嗯,我相信你,只是,二十多年了,我們的女兒是不是都是一個大姑娘了。”

女子微微一笑,回頭看著中年男子,只是那笑容雖美,但是卻有著憂愁。

男子一楞,是啊,二十多年過去了,他們的女兒該是一個大姑娘了吧。

他還記得女兒剛剛出生的時候,她小小的身子,小小的胳膊,小小的腿,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眼睛,那樣小小的她,粉嫩的她看得他心中軟乎乎的,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她,想要把這世上最好的東西捧到她的面前,想要她快樂無憂的成長。

就是這般的愛她喜歡她,但是他卻有些不敢抱抱她,因為看著小小嫩嫩的她,他生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會傷害到她。

可是,看著小家夥瞇著眼睛,然後笑哈哈哈的伸展著手臂向他撲來的小模樣,他忍不住的去抱起她,手臂上軟軟的小身體,他僵硬這身體抱著小小嫩嫩的女兒,從此,他就喜歡上了抱著小小的嬰兒。

“嗯,女兒應該長成大姑娘了。”

男子低低一嘆,只有他知道此事他心中的翻湧著疼痛,面上不顯,因為他是個男人,是個丈夫,是個父親,他要支撐這個家,要保護好妻子,他不能將自己的悲傷露出來,讓妻子更加額擔心和憂傷。

中年夫妻靜靜的站在那裏,而這個時候,走過來兩個年輕的男子,兩人二十多歲的年紀,長的是俊逸非凡,氣質著重。

“爸,媽……你們怎麽在這?”

中年女子擡頭,見是自己的兩個兒子,憂愁的臉上終於有了笑意,“你們這是終於知道回家了?”

呃……兩個年輕男子一楞,心虛的摸了摸鼻子,其中一個又開口說道:“媽,看你說的,這時間不是還早麽。”

另一個男子,眼眸深沈,那長相與中年男子很是相似,心中低嘆,他想爸媽應該又是想起了妹妹來吧,平常還好,每一次過年過節這樣的團圓日子,是他們最想妹妹的時候,其實……他心中又怎麽不想念呢?

唯一的妹妹,好不容易得來的妹妹,他還沒有怎麽去像一個哥哥一樣去照顧她,保護她,她就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,而且,一消失就是這麽多年。

妹妹,是他們家裏所有人的痛。

“還早麽?今天是中秋節,也不知道在家陪陪我們。”

中年女子看似抱怨,但是語氣卻是疼愛的。

“媽,我和大哥這不是給你和爸你們兩人提供一個二人世界麽,你看我這做兒子的多貼心是不是?”

“你呀……”

中年男子任由兒子這樣插科打諢,而這樣,他的妻子也從哀傷中走了出來。

一家人坐在庭院中,吃著月餅,說這話,而這一家人擡頭望向天空的圓月的時候,心中都在暗暗的祈禱,希望他們能盡快的找到他們的女兒“妹妹。”。

坐在月下,一家人,都期待著下一次的中秋之時,他們的家,已是團圓。

共賞一輪月,此時雲霧村賞月的簡寧,不知道她的家人,也在遠方賞著同一輪明月,思念著她。

此時的她,手中拿著一杯紅酒,已經有些醉眼迷離,月色下的她,添了一分憂愁。

當夏雲朗走上閣樓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簡寧臉頰酡紅,醉眼迷離,粉嫩唇瓣上還沾染著紅色的葡萄酒,嫵媚之色渾然天成。

夏雲朗一楞,眉頭一簇,心頭也狠狠的一怔,這樣迷醉的她,他是第一次看到,渾然天成的魅色席卷了他的視線,身體中壓抑著的火熱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噴湧而出。

之前,在院子中賞月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今天的她有些不正常,整個人都收斂了起來,明明還有他們這些人在她的身邊,但是偏偏的看著她瘦弱的身影卻是那般的孤獨,讓人忍不住的去疼惜。

所以,散了之後,他還很擔心,於是回房間洗了澡時候就來到了她的房間,不過在房間沒有看到她的身影,在樓下和院子裏找了一圈之後,這才想起來她會不會實在這閣樓之中,於是就回來一看。

果然,找到了她。

只是他沒有想到,看到的是醉酒之後的她。

簡寧看著走過來的男子,此時的她,直覺得迷迷糊糊的,還傻傻的想著她是不是醉了,要不然怎麽看人都是晃晃悠悠的呢?

“你……你怎麽來了?”

滿是濃郁的醇醇的酒香,夏雲朗看著醉酒的簡寧,低下身子也坐了下來,拿過她手中的酒杯,說道:“你醉了,不要喝了。”

只是,很顯然,和喝醉酒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,有的人喝醉了之後,你說他醉了他卻是偏偏不承認自己醉了。

只是到了簡寧這裏,人家卻是老老實實的承認自己醉了。

“我……我知道我醉了,可……可是我就想喝醉酒,這……這樣真舒服啊,我還能看到晃晃悠悠走路不穩的你,嘿嘿。”

趁著夏雲朗不註意,簡寧拿回酒杯,又喝了一口,紫紅色的酒水通過簡寧的嘴角,緩緩的流了下來,在白皙的皮膚上緩緩的流動,滑過,沿著優雅的脖頸,緩緩的流動下去,向下蔓延……

看著這樣的迷醉之色,夏雲朗心中暗嘆,這小妖精,真是一個磨人的小眼睛,火熱的視線盯著簡寧這媚人的醉態,或許,貴妃醉酒也不過如此了吧。

只是,這人兒……說出來的話可真是……醉話。

明明知道自己喝醉了,還說喜歡喝醉了。

而且,什麽叫做能看到走路不穩,晃晃悠悠的他?那明明就是你醉的腦子迷糊把走路很穩的他看成了不穩好麽?

只是,和這喝醉酒的人,有什麽道理可講呢?

而且,聽見簡寧如此說,他更加的確認了她是有心事的。

“為什麽想喝醉?”

酒後吐真言,夏雲朗坐下來,自己也倒了一杯酒,輕抿一口,然後帶著些誘惑的問道。

簡寧見夏雲朗坐了下來,還看見他居然也在喝酒,於是笑嘻嘻的酒湊上前去,撲到了夏雲朗的身邊,“呵呵,你是不是也想喝醉了,唔……這酒很好喝是不是?”

夏雲朗攬過歪歪扭扭的簡寧,生怕這人兒會一個控制不住的歪倒在地,摔倒自己,在聽著簡寧這,滿口醉話,很是無奈。

那什麽,不是都說酒後吐真言麽?可是為什麽他問什麽她都不說什麽?

完全是自己一個人在那裏自說自話,想說什麽就是說什麽你?

“是啊,這酒很好喝。”

簡寧一聽,高興啊,當然很好喝,這可是她的秘密呢,不過,她是不會告訴他的。

“呵呵,我就知道,不過,我是不會告訴你這酒是哪裏來的,這……這可是我的秘密哦。”

“好,是你的秘密。”

夏雲朗寵溺一笑,他知道她有她自己的秘密,她不想說他也不去打探,屬於她自己的就好。

呃……,簡寧打了一個酒嗝,滿口的醇香酒氣,瞇著最萌萌的雙眼,那雙清澈的眸子中此時彌漫了層層的水汽,讓人看不透摸不著。

她抱著夏雲朗的胳膊,小臉在上面貓咪似的乖巧的蹭了蹭,聞著好聞的讓她安心的氣息,整個人變得越發的柔弱乖巧。

於是,有些脆弱的她,脆弱的一面展現了出來。

“夏雲朗,我好想家啊……”

簡寧的聲音有些哽咽,夏雲朗一聽,拍在簡寧手上的動作一頓,他之前已經調查了關於她的信息,所以自然知道她的經歷,看的時候雖然心疼,但是此時此刻的心疼,卻讓他都有些無法呼吸。

他沒有說話,只是攬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,想用這樣的行為來讓她不再害怕,溫暖她,讓她依靠他。

他也沒有組織她繼續說下去,這麽長時間,這個姑娘一直以來都是冷冷淡淡的,好似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,但是內心深處的傷痕,只是沒有顯露出來罷了,時間久了,傷口潰爛到時候恐怕會留下太深的傷疤。

如今發洩出來,也是好的吧。

而清醒的時候,堅強如她,又怎麽會露出這樣的一面呢?

所以,就讓她醉這一次。

“你知道麽?我……他們都在騙我,他們不是我的親人,呵呵……還還有啊,我的男朋友和……和我的……好妹妹在一起了,還……還有孩子了。”

簡寧說的斷斷續續的,甚至還笑著說著,但是夏雲朗知道她的傷痛。

他之前看過調查資料,但是如今,由她本人親自說出來,又是另一種更深的憤怒和疼痛。

“所……所以啊,我想的不是他們。”

簡寧睜著迷蒙的大眼睛,看著外面空中圓圓的月亮。

“我……我想的是我的親生父母,我想知道,當年他們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才會拋棄我,我想知道他們這麽多年是不是一直在找我,我想知道他們是不還還記得我,還記得他們有一個女兒。”

“你……你說,他們是不是不要我了?”

簡寧擡頭問道。

夏雲朗深邃的眸子中滿是疼痛,他早該知道,她是介意的。

想了想,那些不確定的事情,他是不是應該盡快的確定下來,這樣,也許她就不會這般的不開心了吧。

“他們怎麽會不要你呢?這麽可愛的女兒,我想他們一定一直在找你。”

“是……是麽?呵呵……我想也是,他們一定在找我的。”

說到這裏,簡寧突然的坐了起來,又拿過一旁的酒,然後晃晃悠悠的倒了兩杯,一杯給自己,一杯遞給夏雲朗。

“來……來,我們繼續喝,真……真開心。”

說著,仰頭,一杯葡萄酒就都吞進了那張小嘴之中,喝完,她還伸出小小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瓣,小模樣越發的勾人攝魄。

“咦……你怎麽不喝呢?”

簡寧見夏雲朗只是盯著自己看,而沒有去喝他手中的那杯酒,睜著無辜的大眼眸,傻傻的問道,偏偏這副模樣,又是那般的純真。

夏雲朗被簡寧看的全身一緊,然後黯啞的聲音響起,“我喝……”

於是,一杯酒下肚,簡寧見了,高興了。

接下來,夏雲朗有意的放縱,簡寧無意的放縱,總是接下來,兩個人是你一杯,我一杯,喝得盡興,酒壇中的葡萄酒一點點的減少,而兩人的意識也在漸漸的模糊。

簡寧只知道自己不知道喝了多少酒,然後她就決定啊,身體好熱啊,於是她就開始拉扯著自己的衣服。

然後,她好像是抓住了什麽東西一樣,手感不錯,而且,對於晃晃悠悠的她來說,抱著他自己好像能安穩一點,於是她就撲了上去,抱住了說什麽都不松開手了。

夏雲朗醉了,其實他也沒醉,還保留著一些清醒的意識,但是看著向他撲來的簡寧,那迷醉的的滿是霧氣的雙眸,酡紅的嬌艷的臉龐,還有鼻端越發濃郁的香氣……

再加上,簡寧撲了過來,手腳都很不老實的這摸摸那碰碰的,他這全身的火氣哪裏還惹的主?

接下來的事情,自然是自然而然,水到渠成。

外面,銀色的月光灑落下來,今晚的月光格外的亮眼,三樓的閣樓,房間內盡管已經關掉了燈光,但是在月色透過沒有拉上窗簾的窗子照射進去,將屋子照亮,雖然看的不甚清晰,但是朦朦朧朧之下,卻更添醉人的氣氛。

月色中,漸漸的,清冷的房間氣溫在上升,兩道身影相擁交疊,在月色下顯得更加的浪漫夢幻。太陽跳出山頭驅趕走了黑暗,陽光灑滿大地,晚上灑滿了月色的物資如今是灑滿了陽光,溫暖的陽光照在房間中,也照在床上纏繞在一起的兩個身體上。

而周圍,盡是淩亂,淩亂的衣服,淩亂的酒杯……

女人露在外面的皮膚上,白皙的皮膚上都是吻痕,可見昨晚該是怎樣的激烈場景。

夏雲朗緩緩的睜開眸子,低頭,就看見還窩在他的頸窩處睡得香甜的簡寧,在看到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點點的紅梅似的吻痕,夏雲朗寵你一笑。

伸手,緩緩的勾勒著簡寧臉上的輪廓,最後停留在了那粉嫩的小嘴唇上,輕輕的撫摸著有些紅腫的唇瓣。

昨晚的瘋狂畫面在腦中閃過,夏雲朗低低一嘆,她終於是他的了。

只是,昨晚,他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呢?不過,不管如何,她已經是他的了不是麽?

另一只手,緩緩的放在了簡寧的腹部,或許,這一夜過去,她已經懷上了他的小寶寶了不是麽?

睡夢中的簡寧皺皺眉,什麽在騷擾她睡覺?身子動了一下,平躺了過去,只是這一動,簡寧的眉頭皺的更深了。

夏雲朗見簡寧有了要醒過來的趨勢,他想知道,她見了這樣的場景,到底是會有什麽樣的反應,於是就躺了下去,假裝睡覺。

“唔……”好痛,簡寧皺皺眉,咦……這是什麽?動動手,動動腿,怎麽都動不了?難道她被綁架了?

痛……頭痛,全身都痛,沒有哪出不痛的,特別是……

簡寧一驚,眼睫毛顫動幾下,閉合的眼睛緩緩真開,眼中帶著剛剛睡醒的迷蒙,過了一會才漸漸的清醒。

熟悉的地點,這是她家的閣樓,簡寧緩緩的舒了一口氣,還好沒有被綁架。

只是……這……這是什麽?

簡寧低頭,就見胸前還放著一只大手,而很明顯,這只手不會是她的。

心中,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,她……她這是……被吃掉了?

扭頭看去,果然身旁躺著的是夏雲朗,而簡寧的視線,落在了夏雲朗沒有蓋著被子的*的上身上,然後,就看到了夏雲朗後輩上的幾道紅紅的……爪印,還有胸前的幾處……暧昧的紅點。

簡寧驚恐,天……天,這不會是她做的吧?

如果是她做的,那……那麽到底是誰吃了誰?

可是,不管她想不想承認,眼前的場景,他和她,兩人躺在一起,誰都沒有穿衣服,而且還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……身上那更加斑駁的紅痕,還有她身體上的疼痛……靠,這樣的場景她想不相信都做不到啊。

該怎麽辦?該怎麽辦?

簡寧坐了起來拉著被子圍上自己,但是一不小心,卻把夏雲朗那邊的被子也向她這邊拉了過來,於是可想而知,夏雲朗沒了被子。

沒了被子,沒穿衣服,那結果是什麽?

自然是夏雲朗赤果果的身體就展現了出來。

簡寧一呆,然後傻眼,然後驚慌的看了看夏雲朗是不是被自己弄醒了,然後慌亂的將自身上的被子給夏雲朗蓋上。

那啥……她真的不是故意看到的,慌亂中給夏雲朗蓋好被,簡寧悄悄的喘了幾口氣,這……幸虧沒醒,要不然多尷尬?

現在這情況,她是逃呢,還是逃呢?

最後,想了半天,簡寧決定,她還是逃吧……

夏雲朗瞇著眼假寐,慌亂的簡寧並沒與發現,只是夏雲朗看著她先是呆楞,然後又是慌亂的給他蓋被子,殊不知,這一弄卻是讓她自己那白皙如玉纖細玲瓏的身子露了出來,讓他在一大清早的是大飽眼福。

只是,接下來,看那情況,這人……是想逃走?

夏雲朗不願意了,這人,是想不負責任麽?

於是,伸手一拉,想要逃跑的簡寧一下又跌到夏雲朗的身上,夏雲朗擁緊了簡寧較小的身軀,那熟悉的觸感讓他喉頭一緊,只是,現在應該解決的問題是,這姑娘居然想吃了他不負責任,真是膽大妄為。

“怎麽,這是要去哪?”

聲音中還帶著些沙啞,聽得見寧身體一顫,那啥這聲音啞了不會是喊的吧?

可是,據她看小說得來的經驗,那什麽什麽的時候,不都是女人會出聲的麽?可是現在這是神馬情況?

難……難道昨晚真的是她主動的蹂躪了他?

如此一想,簡寧更加的心虛了,一張小臉通紅,左看看右看看,眼珠亂轉,腦子已經不能正常思考事情了。

夏雲朗不知道簡寧心中的想法,只是如今溫香軟玉滿懷,一只大手在白皙滑膩的肌膚上緩緩的滑動,在看著簡寧身上的那深深的紅色吻痕,眸子又暗了幾許。

只是如今的簡寧,沈浸在自己的心虛當中,沒有發現夏雲朗的變化。

“嗯……想什麽呢?”

見簡寧半天沒反應,夏雲朗開口問道。

“那……那什麽,你先放開我,讓我起來。”

夏雲朗一出聲,驚醒了簡寧,簡寧發現了兩人現在的姿勢,這麽繼續下去,那啥……她處境危險啊,所以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。

“放開?然後你好溜走麽?”

溜走?簡寧心中暗想,她是想要溜走來著,但是現在……她還有必要再溜走麽?就算是溜走了也沒用啦?

“呵呵……怎……怎麽會呢?”

只是說這話的時候,簡寧到底是心虛幾分的,因為她的確是想溜走了。

而醒來半天,簡寧的迷糊混沌的腦子已經開始運轉了,努力的去回想,思考昨天的事情,幾個片段不停的在腦中閃過。

而這些片段的出現,正是讓簡寧更加的心虛的地方。

因為從那些片段中:

她拿著酒杯,讓他喝酒;她伸手撲向了他;她甚……甚至還拉扯了他的衣服……

想到這裏,簡寧真的不敢想下去了,那啥,之前她千防萬防的,防著夏雲朗這只狼吃掉她,可是現在呢?

現在倒好,沒防住她自己變身為狼,將人家吃掉了。

想到這裏,簡寧都想哭了。

“哦……既然如此,那麽……阿寧你是不是該為我負責呢?”

負責?這是要逼婚的節奏麽?

“怎麽……怎麽負責?”

“你說呢……?”夏雲朗靠近簡寧,熱情迎面而來,做起來的兩人,上身遮掩著的被子滑下去,身體不可避免的露了出來。

而放在她身後的大手,那上下滑動的摩挲著,簡寧身體忍不住的抖了抖,不自在的扭了扭,真是……想要逃脫這種令人眼紅心跳的場面。

簡寧腦中警鈴大作,她想,不管負不負責的,現在……她應該先逃跑,要不然……估計她的處境危險了,恐怕夏雲朗這男人一定會吃回去。

於是,簡寧眼睛一閉,被子一拉,身子一動,在夏雲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跑了下去,下了二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,爬到了床上。

然後,迅速的開始在衣櫃中找衣服,將衣服穿好了這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。

看著鏡子中的她,眉眼還是那個眉眼,但是卻多了一種說不來的嫵媚之色,紅腫的唇瓣水靈靈的有人采摘。

那啥……她怎麽會變成這樣?

簡寧煩躁的抓了抓頭發,無奈的想著昨晚的事情。

那啥,她是該說酒後亂性,還是該說都是月亮惹的禍?

而樓上,夏雲朗呆呆的看著簡寧跑下去的身影,笑了,從地上撿起來自己的衣服穿好,這才下樓,到了簡寧的房間,就看到她已經穿好了衣服,似乎很煩躁的坐在那裏。

“那……那個我會對你負責的。”

思考過後,簡寧得出來的結果就是這個,原本他們之間就是情侶的關系,發生這個也很正常的,而且,她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,覺得夏雲朗這男人還真不錯,要錢有錢要長相有長相要溫柔有溫柔。

這樣好的男人,她還糾結什麽?

而且,昨晚,貌似是她主動,是她先動手的,既然是她的責任……那當然要負責任了。

吃了不負責,那是渣人才會做的事情。

“哦……那就好,我以為某人想要逃得遠遠的。”

夏雲朗聽了簡寧的話,心裏一喜,沒想到,這事發生之後他沒有被她說是趁人之危,還能被負責?

這結果,當真是意想不到啊,不過,他甚為滿意。

“那怎怎麽會呢?昨晚,畢竟我我喝多了,先對你動的手。”

簡寧很誠實的向夏雲朗承認自己的錯誤。

夏雲朗抽了抽嘴角,看簡寧那樣子,應該是只記得前半段吧,之後發生的事情,應該是沒有想起來。

不過,這樣也好……

“嗯,的確是,我反抗了,沒用。”

一聽,簡寧更愧疚了,那個……喝醉酒的她,不會真的變得那麽可怕吧?

可怕到,這男人都反抗不了?

那啥,以後她絕對不能在喝酒喝多了。

兩人商量完畢之後,一起下了樓,而此時,一樓的大廳內,周遠和方飛飯,方翔他們三人正坐在那裏看著電視。

以前,一大清早的起來,簡寧一般都已經做好的早餐,只是今天早上起來,他們卻發現廚房什麽都沒有,而且,房間還靜悄悄的,絲毫沒有做飯的痕跡。

他們想,或許是昨天晚上玩的太晚了,還有就是喝酒喝多了,昨天那酒,他們可是知道了,那後勁絕對很強的。

只是,眼看著這時間是越來越晚,九點,十點,十一點,十二點……

知道十二點多,他們才看到從樓上緩緩的走下來的兩人,只是看著兩人之間的那氣氛,怎麽的就有點那個怪異呢?

他們的總裁大人,很明顯,步伐輕快,眼眸帶笑,整個人都柔和和下來,而簡寧,卻是小臉帶著絲紅暈,眉眼之間多了嫵媚,似乎還帶著些嬌羞。

這……是神馬狀況?

難道昨晚……

隨著簡寧和夏雲朗走到客廳,周遠那探照燈似的眼神,終於發現了痕跡,那就是……簡寧脖子上很明顯的一處紅痕。

那痕跡……那是……吻痕啊。

再一想……周遠驚了,靠……他們總裁這是成功了?

簡寧有些不自在,夏雲朗發現,一個狠狠的眼神瞪向了周遠,這下,周遠才老實了下來。

不過他心裏到底怎麽想的,只有他自己知道罷了。

那啥,簡寧很不自在的進了廚房,只留下一句我去做飯。

只是,夏雲朗皺了皺眉,做飯?會不會累到?

一天很快就過去了,晚上的時候,簡寧好好的泡了泡澡,身上的疲憊消解而去,坐在床邊擦著頭發,神思卻是不知道去了哪裏。

夏雲朗進了房間,上前從簡寧的手中拿過毛巾,手上的力道合適,緩緩的擦著簡寧的一頭長長的烏黑的頭發。

“你怎麽過來了?”

簡寧任由夏雲朗擦著頭發。

“你忘了早上的話了?”

早上,早上她說了什麽?

“什麽意思?”

“你不說說,要對我負責麽?”

哦……這個啊,聽夏雲朗說到這裏,簡寧還有幾分你不自在,因為那什麽,這一天,那些不良的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時不時的就會在她的腦中閃過,弄得她很是郁悶。

這一天,心裏都不是很安穩。

而現在,大晚上的,這人,怎麽又說起了這件事情?

“是說過了,只是和這有什麽關系麽?”

“當然有了,從今天開始,我要搬過來住進你的房間了。”

咳咳……啥?要搬進來她的房間?

不行……不行,他怎麽能和她住到一個房間呢?如果住在了她的房間,那不是所有人都該知道他們那啥啥了?

而且,這要是他晚上和她睡到一起,那她還怎麽進空間?

恐怕以後,再也米有一點秘密了。

“不……不行。”

於是,簡寧斬釘絕鐵的拒絕道。

夏雲朗擦著頭發的動作一頓,臉色變了變,很明顯,對於簡寧這般拒絕很是不開心。

話出口,簡寧也反應過來,她這麽個態度,貌似是挺讓人傷心的啊。

“那……那個,我的意思是,我們……還沒有結婚呢,這……這怎麽能住在一起呢?”

“怎麽不能?如果你想要結婚,我們明天先去辦結婚證。”

呃……簡寧楞住,她不是這個意思啊,怎麽說說的就說到領證結婚的事情上面去了?

“我……我不是這個意思?”

“哦……那你是什麽意思?”

說這話,夏雲朗摸了摸簡寧的頭發,發絲已經幹了,於是放下了手中的毛巾,一把拉過簡寧的身體,將她放倒在床上,而他懸在她的身體上空。

壓迫感襲來,簡寧只覺得這樣的感覺真不好啊,伸手抵著夏雲朗的胸膛,生怕他就壓了下來,“我……我沒什麽意思。”

“呵呵呵……,既然沒什麽意思,那麽今晚我就搬過來了……”

呃……好吧,反正都那啥啥了,她在反抗,還有什麽意思麽?

簡寧一想,也就同意了,而且,她發現,在和夏雲朗抗爭的過程中,貌似她很少取得勝利哎?

夜晚,暈黃的燈光灑滿臥室,微涼的夜風穿過打開的窗子吹進房間,窗簾好像是一只調皮的精靈在跳躍著舞蹈,少了白天的悶熱,讓人感覺舒爽很多。

簡寧推了推夏雲朗的身體,“那個,好吧,不過你先起來吧,我還沒擦臉呢。”

半晌,夏雲朗坐了起來,雖然臉色還很平靜,但是眸子中的喜悅卻是藏不住的,他剛剛過來還沒有洗過澡呢。

“我先回去洗澡,順便換下睡衣。”

只是,當夏雲朗再回來的時候,簡寧已經睡著了,呼吸平穩的進入了夢鄉。

夏雲朗寵溺的笑了笑,這一刻,昏黃的燈光下,那張美麗寧靜的小臉,成了他心上不可磨滅的痕跡,裝滿了胸膛裏的所有的空間。

放輕了腳步,將簡寧放在外面的胳膊塞進被子裏,寵溺的看了一會睡著的雲暖,視線落在粉嫩的櫻唇上,想起來昨天晚上品嘗過的美好的味道,心頭火熱。

禁不住誘惑,坐在床邊的夏雲朗微微的傾下了身體,嘴唇漸漸的壓向簡寧微微嘟著的粉嫩唇瓣,當碰觸到那一抹馨香的時候,夏雲朗心中一震,雙唇間美好的觸感瞬間擴散到全身。

這樣的美好,他再也不願意放開了。

不過,雖然想要索取更多,但是最後還是靠著殘留的幾分理智收了回來,昨晚的一夜瘋狂想必是累壞了她,所以今晚才會睡得這麽早這麽熟。

深吸了一口氣,平靜了一會,最後親吻了一下簡寧的額頭,上床拉過被子,又將簡寧拉到了自己的懷中,關燈,睡去。

旁邊睡了一個人,不在空曠和冰冷,耳邊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,伴隨著這道呼吸聲夏雲朗也進入了睡眠。

清晨,夏雲朗先醒來,見簡寧已經遠離了昨晚睡覺時的枕頭,而是蜷縮著自己較小的身體,整個人如一只蝦米一樣的窩在他的懷中,只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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